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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本公子将派人全面接管盐业,你们以后不用上交盐税。”
陆翊说道,目光坚毅。
盐民一片欢呼,他们围着陆翊和宁嘉鱼高兴得手舞足蹈,欢笑声洒满金色的海滩。
盐吏远远见那些盐民围着陆翊和宁嘉鱼开心地旋转,便指使心腹将此事报告给钱四,自己则低头哈腰地朝陆翊他们走来。
“陵春公子,酒宴已经备好还请公子和夫人入座。”
盐吏低腰陪笑做一个请的姿势。
“今晚,我请你们吃饭,你们一定要吃饱,若没吃饱,我再为你们加餐。”
陆翊微笑着对盐民们说道。
盐吏惊愕着看着欢呼的盐民,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面仍露笑容,只是这笑容十分尴尬。
海风阵阵卷潮来又送潮归,波涛拍着巨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犹如千堆雪。
陆翊牵着宁嘉鱼的手漫步在沙滩上,任由潮水湿润他们的双脚,夜幕四合,一轮弯月升在西边犹如银钩,彩霞满天。
“我母后是一名采莲女,父皇有一年出宫巡视时碰见了在湖里采莲的她,对她一见钟情,后将她带到了宫里。”
陆翊望着天边的弯月,淡淡地说道。
宁嘉鱼停下脚步,将陆翊的手紧紧握住,海风拂过他的脸颊吹得脑后的发丝四处散开。
“母后进宫后扶摇直上成了贵妃,离皇后只差一步之遥,那一年我刚好十岁。
我一直以为母后是极不情愿地被父皇带到宫里,因为我曾无数次在半夜见她掩面而泣。
直到有天晚上她和一个陌生男子争吵,而我,恰好就在屏风后面。
原来母后她早就知道那天皇上要去江边,所以她就在那里等待,她知道,父皇一定会带她进宫的。”
陆翊继续说道,眼角开始湿润。
宁嘉鱼完全摸不着头脑,陆翊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他母后死去这么多年现在又提这些事,究竟有何意图?但她一句话也没有问,抬眸见他侧面线条流畅犹如雕刻般洒脱,金色的余晖镀在他脸上金光闪闪。
“嘉鱼,你说如果人都以为自己命格已定,母后她是不是一直都是采莲女?”
陆翊转过身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问道。
宁嘉鱼当然知道,否则她在相府知道自己要被许配给欧阳青时,她就不会想尽办法要去见陆翊,要陆翊娶她。
因为她已经看到只要自己嫁给了欧阳青,她今后那无比悲惨的命运。
就如陆翊的母后一样,她知道自己若不主动去等待皇上,那么她将和其他采莲女一样,将生活在无尽的苦难之中。
有时候,运气是要靠刻意的安排思虑,你若放弃自我,就没有人能拯救。
宁嘉鱼微笑着向他点头:“所以我们要主动去抓机会,比如眼前就有一个生财的门路。”
沙滩上留下一排排深浅不一的脚印,一个浪花打来,脚印渐渐模糊最后消失在潮水中。
二人回到盐场时天上已是星光点点,湛蓝的天空群星点缀犹如仙女洒下的宝石,醉美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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