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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4页）

死掉那人，学历不低，工资是我们的两三倍，妈的这种人到底什么心理？多少人辛辛苦苦干活、和病魔作斗争，就是为了好好活着，他们身体健康衣食无忧、受人尊重爱戴，尽搞这些屁事叫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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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戈站在窗边安静地听完阿东的叨叨，慢慢转身过来，&ldo;人各有志。

有生的冲动，同样的，就有死的冲动。

因为空虚，施暴也好，被施暴也好，他们能从中感到天堂般的快乐，像磕了药一样，认为这种快乐百年难得一遇，所以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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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那什么jb天堂，我觉得有酒喝、有烟抽、有女人、没案子的时候就是天堂。

&rdo;阿东流里流气捏着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两下。

岑戈抿唇一笑，&ldo;话糙理不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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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自觉有点放浪形骸，尴尬地笑笑。

晚上八点多，岑戈和阿东来到了位于嘉华市区某小区十六层的范家，按门铃时范琨谊就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磨磨蹭蹭的让他俩进去，整个人故作镇定，但明显肢体有些紧绷。

和资料照片中一样，范琨谊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虽然身着家居服，但仍有一种儒雅气息。

岑戈环视一圈客厅和阳台，这里和那些帖子中的背景相似度极高。

他开门见山，掏出洗好的一张照片，&ldo;这个女学生你认不认识？&rdo;

&ldo;不认识。

&rdo;范琨谊飞快地回答。

&ldo;看都没看，就说不认识？&rdo;岑戈反问。

范琨谊耐心地回答，&ldo;真的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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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向蔓是你曾经的学生，至少有两年都上你的课，难道你不觉得眼熟？&rdo;

范琨谊扯开一个笑容，&ldo;我的学生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个都记得住？&rdo;

&ldo;说得也是。

&rdo;岑戈点点头，&ldo;向蔓前几天被人毒杀了，在她的通话记录里我们发现你与她的联系非常频繁，考虑到你是她的老师，所以来问问你，你们很熟吗？&rdo;

&ldo;我不认识她。

&rdo;范琨谊坚持道。

阿东以前听说州立刑侦中心的岑戈能以最快速度击破嫌疑犯的心理防线，今天他想见识见识传言是否真实，就打算闭嘴当空气，把询问工作全部交给岑戈。

&ldo;如果你只是想隐瞒自己与向蔓的关系和那种特殊爱好，我想，你可以放心了。

&rdo;岑戈把整理出来的向蔓遗物照片、通话记录、视频截图一一排好在古色古香的茶几上。

范琨谊有点绷不住了，呼吸忽然开始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