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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他妻子平静地说：&ldo;别让他来烦你了，亲爱的。

知道我在想什么？反正游行在宪法街上搞看起来也有些小气的。

在小一点的街道上搞倒会很不错的。

&rdo;

&ldo;噢，你知道什么！

不管怎样，我们去哪里？如果华盛顿淹在水里，是什么让你觉得贝塞斯达会更好？&rdo;

国务卿放下手中的单人纸牌，饶有兴趣的样子。

&ldo;不必非去贝塞斯达，&rdo;他说，&ldo;在北边，靠近达勒斯的地方，我有一些很好的地可以用。

那边地势高。

&rdo;

&ldo;对，当然了，弗吉尼亚一带有不少好地。

&rdo;副总统肯定道，&ldo;还记得我们在您第二次就职典礼之后的野餐吗？那是在费尔克斯站，四面环山，美极了。

&rdo;

总统一拳砸在咖啡几上吼道：&ldo;我不是费尔费克斯站的总统，我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

美利坚合众国的首都在哪里？华盛顿！

我的上帝，你不想想，如果休斯顿、奥马哈、盐湖城等地的那批家伙听说我被迫迁都，他们会怎样笑话！

&rdo;

他突然打住，因为他的首席科学顾问走到门口了。

顾问抖了抖身子，从他的油布雨衣里脱出来时还滴着泥水。

&ldo;哎？&rdo;总统询问，&ldo;他们怎么说？&rdo;

哈瑞坐下。

&ldo;外边糟透了。

谁有干的烟？&rdo;

总统扔了一包过去。

哈瑞在衬衣前襟上擦干手，然手取出一支。

&ldo;是这样，&rdo;他说，&ldo;我去找了所能找到的每一位船长，他们都是一个腔调。

他们谈过的船，他们到过的地方，全一样。

潮水都涨到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