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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我们喝的是清爽甜美的甘露，管它一度曾是什么，难道伊利湖不是一样的吗？

好了，我想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您现在大概也了解到，我们在岗位上都很快活，而大家也都很感激您提供我们这次游乐航行！

在等待总统接见的当儿，耐夫豪森博士又读了一遍从飞船上发来的公报，兴奋不已，耐菲的确自豪了，也为他们自豪，那些小奇才，在那里那么勇敢，那么强有力！

他以他们为荣，好像那8个就是他亲生的儿女。

谁都知道，a天牛星项目是耐夫豪森的&ldo;孩子&rdo;，可是他要在世人面前掩饰这个事实，在他自己的脑子里，他这父亲惠及众宇航员。

他们是现实世界的精粹，正是他把他们引导到了现在的位置。

他抬起头，倾听从围墙那边传来的遥远的吟唱。

今天在那里发生的聚众暴乱场面令人恶心。

那帮人正对推动世界前进的人大肆骚扰，惟恐不够疯狂。

憨子们在那里干什么？头发死长，灵魂肮脏。

天堂只属于天使们，而正是狄埃特?冯?耐夫豪森挑选了天使，正是他建立了挑选程序，正是他构想并改编了至关重要的娱乐规程。

而最为重要的是，他构想了整个项目并说服总统把它变成现实。

硬件不值一提，主要是花点钱。

基本的科学概念大家都知道，绝大部分元件也都有存货，只需要意志把它们装到一块儿。

如果不是耐夫豪森，意志就不会存在‐‐他宣布了他在月球背面射电天文台发现a天牛星的消息，给它取了那个名字，（尽管谁都意识到他可以叫它任何一个自选的名字，甚至他自己的名字），并不惜一切，千方百计地为兜售该项目而斗争，直到总统把它买下了。

这斗争真难，真苦。

他鼓起勇力提醒自己，最坏的还在前头，没关系，不管代价如何，它干成了，而且值得。

从&ldo;宪法号&rdo;发来的报告证实了这点。

它完全按计划进行着，而且‐‐

&ldo;对不起，耐夫豪森博士。

&rdo;

他仰起头看，几乎是从半光年以外弹射了回来。

&ldo;我是说总统现在想见您，耐夫豪森博士。

&rdo;向导员又重复了一遍。

&ldo;噢&rdo;，耐夫豪森说，&ldo;噢，当然，我的思绪太深了。

&rdo;

&ldo;是，先生。

这边请，先生。

&rdo;

他们走过一扇窗户，瞥了一眼门口的骚乱，人们拿起标志桩当战斧，一片催泪弹的蓝色薄雾，到处是嘈杂声。

耐夫豪森不经意地说：&ldo;匪王今天很忙嘛。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