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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风把他搂近些,手掌隔着衣裳暖他的后腰,问:“那么难受?”
容落云说:“不碰就不疼。”
多难为情,声音小得像咬耳朵,“一突一突地胀,感觉都坏了。”
手掌稍微下移,覆盖在尾椎骨上,霍临风道:“哪那么容易坏。”
嗓音变得黏糊,藏不住的心猿意马,“我给你揉揉,傍着我。”
容落云放松身体,依傍着,伏在霍临风的肩头倒吸气。
“嘶,”
他逸出一声,蹙起两道眉毛,“我酸……”
忽地,身后的手掌变得灼热,他惊慌道:“运气做甚?哎呀……”
本就酸胀难言,眼下被内力攻伐,烫得人捱不住,容落云抽干力气嵌在霍临风的怀中,一脸倦怠,两颊酡红,绫鞋布袜中的脚趾都偷偷地蜷缩起来。
小狼吃得正香,扭头瞧一眼,快活地嚎叫几声。
这起哄的畜生忒臊人,容落云不乐意了,挣扎两下却被揉得更软,霍临风惯会声东击西,随便问句旁的:“凌云掌练得如何了?”
容落云果然被牵住神思,答:“第七层,但不算精。”
他老实不动,仰起脸求助诉苦,“越往上,练时内力翻涌,难受得紧。”
霍临风低头与之相视:“你需得慢慢来,不然功没练好,倒损伤了心脉。”
说着,扶腿的那只手往上移,触及容落云的衣襟,“我探探,别耽误病情。”
指尖挑开搭衽,屋里暖,统共就三四层衣裳,他探手进去覆住容落云的心口肉。
容落云此刻,是前有狼后有虎,要么绷紧似弦,要么瘫软如泥。
一瞬间,他躬起身子,攀着霍临风肩膀的手掉下来,连拳头都握不住。
他浑身酥麻,泛着酸,腹下一抽一抽绞得死紧。
“不行……”
他气虚声弱地嚷。
霍临风困着人家,问:“刺你一剑怎及这般有趣儿,是不是?”
容落云乱蹬两腿:“我想尿……”
霍临风瞥一眼床头,茶盏空空,怪不得,他却不松手,按着后腰的大掌略施巧劲儿,把那尾骨连着臀尖儿都按麻了。
真是作孽,他道:“求求我,求得好听些。”
堂堂的不凡宫二宫主,只会杀人,怎会求人?容落云身软嘴硬,磕碰着一口糯米白牙:“杀了你……放开!”
嚣张完这一句,他被箍得更紧,胸口被惩罚似的一揪,痛,但赢不过扩散至百骸的快活。
“临风,”
他主动改口,期期艾艾,“酸,我想尿。”
霍临风冷着眸子,不满意,用一双征伐夺命的手给对方上刑。
容落云唤道:“将军,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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