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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ldo;可是‐‐依据什么呢？&rdo;

&ldo;不依据任何事情。

&rdo;

&ldo;可是，凯斯，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要是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该怎么办？要是我们拷问了她而又什么也没得到该怎么办？要是此案确实光明正大该怎么办？那我们该多尴尬啊。

好家伙，她在民事诉讼中会彻底击败我们的，而陪审团会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而判决。

我不敢肯定他们不会因诽谤罪而拘捕我们。

再看看问题的另一面。

我们每年花10万美元用来做广告，把自己描述成寡妇与孤儿的朋友。

我们花这么多钱为了得到信誉，可结果呢？却使自己遭这样的谴责，即我们甚至会指控一个女人犯有谋杀，也不愿对正当的赔偿要求予以赔付。

&rdo;

&ldo;这不是正当的赔偿要求。

&rdo;

&ldo;除非我们能证明不是，否则就是。

&rdo;

&ldo;好吧，你说的是实情。

我和你说过这样做是违反常规的，但有一点让我告诉你，诺顿先生，现在就告诉你：无论这件事是谁干的，他都不是等闲之辈。

他，或是她，或是有可能他们两个，或是他们三个，或是管它共有几个人呢‐‐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要是只是坐在这里等线索，那是不可能抓住他们的。

他们想到了可能会有什么线索，因此什么线索你也找不到的。

你唯一可以抓到他们的办法就是对他们采取行动。

打仗也好，谋杀也好，管它是什么呢，这我不在乎，反正突然袭击是可以奏效的武器。

我不是说一定会奏效，但我说可以奏效，而且我还说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会奏效。

&rdo;

&ldo;可是，凯斯，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做。

&rdo;

&ldo;为什么不能？&rdo;

&ldo;凯斯，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无数遍了，每一家保险公司都无数次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们有自己的惯例，你不能钻空子。

这些事应由警方来处理。

如果我们有什么可以协助警方的，那我们可以协助他们；如果我们发现了什么情况，可以转告他们；如果我们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事情，也可以和他们讲；我们可以采取任何合法、合乎惯例的步骤‐‐但至于你刚才所说的这种做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