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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海铮悬停在她背后的手托住了她的后颈，跟安抚小猫般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吓到了？”

苏棠没接话，把脸深埋在他的肩上，藏住了泪湿的眼睛。

周围群聚的人纷纷掏出手机，有人在录像，有人在报警。

肇事司机在一片混乱里慌乱跳出车，被早他一步出车的梁缮弦一脚踹翻在地。

梁缮弦将肇事司机摁在地上，发泄式左右开弓，把对方的脸直接揍成了调色盘。

好不容易爬出车的壮汉本打算上前理论，被他这副狠样唬住了。

眼见肇事司机的牙都被打松了，壮汉很识趣地抿唇闭口，默默退回了车里。

冯海铮兜里的手机在震动，他腾出一只手将碎了屏的手机掏出。

是萧羽。

“冯队，老鼠抓住了。”

萧羽道。

*

梁缮弦从自助饮料机里取出三瓶水，折回医院走廊，给等在门外的冯海铮递去一瓶。

“没事吧？”

“没事。”

梁缮弦瞥了眼他手上的擦伤，心有余悸：“你不要命了？把自己当人肉盾牌呢？”

冯海铮拧开瓶盖饮了一口：“没来得及想。”

“要换成是我当时在她身边，我也会这么做。”

梁缮弦道。

冯海铮闻言与他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但我总是差了点时机，”

梁缮弦叹了口气，“算你小子运气好。”

“其实，也不尽然。

你太花心了，在她的交友圈里或许没那么挑食，但择偶你就别想了。”

冯海铮有理有据地反驳道。

梁缮弦挺不满地轻呲了声：“刚开始对你改观，突然发现你还是这么讨厌。”

“我倒是有点喜欢你了，你刚还救了我一命。”

冯海铮道。

“后悔了。”

“最好是。”

梁缮弦不接他这茬，记起方才有警察拷走了他的秘书，好奇问道：“对了，你那秘书怎么回事？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谋杀未遂，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