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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成祖连忙垂首,腰弯得更低了些,语气里满是恰到好处的恭维与敬畏:“陛下圣心难测,奴婢愚钝,哪敢揣度天威。
想来陛下自有深意,定是念及……念及文元皇后的旧情。”
刘义隆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踱了两步,龙袍的下摆扫过地砖,带起细微的声响:“朕掌着这天下的生死大权,要她死,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可她借着先皇后的名头搞那些鬼把戏,借着齐妫的名头显灵,真当朕看不破?”
他顿了顿,眼神沉了沉,“子不语怪力乱神,她这点伎俩,糊弄糊弄旁人或许还行,在朕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荣期跟着这样的阿母,将来能被教出什么好品性来?关到静心苑,既是让她反省,也是让荣期离那些腌臜心思远些。”
奚成祖在一旁连连称是:“陛下圣明!
还是陛下思虑深远,既保全了皇家颜面,又为十一皇子计,真是再妥当不过了。”
刘义隆“嗯”
了一声,目光从画像上移开,望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静心苑那边,派人看紧些。
别让她再跟荣期递什么话,也别让旁人去搅扰。”
王鹦鹉悄悄地、悄悄地将自己的气息调匀,生怕一丝异动惊扰了这带着虚假情深的平静。
她知道,刘义隆此刻流露的“情深”
,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更多的,恐怕是给天下人看的。
而他与袁齐妫之间,究竟有多少真实的夫妻情分,又有多少是政治联姻下的相敬如宾,甚至是貌合神离,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虽然已是秋凉,柜里却闷得像蒸笼。
冷汗顺着王鹦鹉的鬓角往下淌,浸湿了衣领,贴在背上凉飕飕的,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攥着袖口的手早已湿透,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快些走,快些离开……若被发现偷听,便是欺君的罪过。
外面的脚步声似乎动了动,王鹦鹉猛地屏住呼吸,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跳快要撞碎肋骨。
刘义隆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殿外,接着是奚成祖匆匆跟上去的细碎步点,直到宫道尽头的铜铃响了一声,偏殿里彻底静了下来。
王鹦鹉在柜子里僵了足有两盏茶的功夫,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连廊下风吹落叶的声音都让她心惊。
秋凉透过缝隙渗进来,背上的冷汗却还在往外冒,把中衣浸得透湿。
她试探着推了推柜门,雕花铜锁没扣上,只发出一丝极轻的“咔哒”
声。
确认再无旁人,才蜷着身子从夹层里挪出来,腿早麻得像不是自己的,刚站直就踉跄了一下,扶住衣柜才没摔倒。
窗外的秋阳斜斜照进来,在金砖地上投下窗棂的影子。
王鹦鹉捂着狂跳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后怕像潮水般涌上来——若刚才慢了一步,若皇上随口吩咐搜查……她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指尖都在发颤,只觉得今天早上这一劫,比数九寒冬掉进水塘还要让人魂飞魄散。
王鹦鹉刚跨进昭宪宫的门槛,就见刘休龙立在庭院里,手里把玩着枚玉佩,见她来,眉梢挑了挑:“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到?瞧你这脸色,失魂落魄的,出什么岔子了?”
王鹦鹉慌忙敛衽行礼,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什么,殿下。”
“没什么?”
刘休龙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锐利,“你手抖什么?额角还带着汗,当本王瞧不出来?”
王鹦鹉心头一紧,强挤出个笑来,抬手理了理鬓发,故作轻松道:“殿下说笑了,奴婢怎么敢骗您呢?许是今早起得急了些,又走得快了,才出了点汗。”
她说着,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袖口,那点强撑的镇定在刘休龙的注视下摇摇欲坠。
秋风卷着落叶扫过石阶,王鹦鹉垂下眼,不敢再多言,只盼着这关能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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