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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一顿,拉着乔玉往回走,&ldo;当然不是,是来给你看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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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虽含着笑,可语调却很坚定,不容反抗,乔玉有点怂,还是不愿意,软着嗓音朝景砚撒娇,&ldo;我的身体没什么不好,就是黑了点,捂捂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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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一弯腰,将乔玉整个人抱了起来,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ldo;身体好不好,你自己说了不算数,乖一点,好好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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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瞧过去,乔玉正好能看到他鬓角的一缕白发,不太甘心情愿地应了一声。
太医对他们俩的动作只当看不见,面色不改的磕头跪拜,抬手替乔玉诊脉,他是个须发尽白的老头儿,但精神很好。
乔玉虽然有点怂,但到底没有多放在心上,只有景砚垂着眼眸,注意着太医的一举一动。
那太医医术很好,仔细思索了好久,才斟酌着开口,道:&ldo;臣观乔公子的脉象,似是幼时体弱,将养了这么多年,后来才算是好些了。
这次受了刀伤,失血过多,又没好好修养,劳累了许久,气血亏空,精力不足,日后需得好生用汤药养上几年,否则恐怕年纪再大,那些病症都要显出来,于寿数,寿数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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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荀太医是太医院出了名的直性子,不会为了别的缘由掩饰病人的病情,有一说一,所以他说出来的就是真话。
连寿数有碍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了。
乔玉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话,景砚便一字一句询问起来了,他眉头皱的很紧,捏着乔玉的手无意识的用力。
太医是个一板一眼的人,他说恐怕于寿数有碍而不是一定,那便是有法子养回来的,只是又是药方子又是药膳,还有针灸之类的,乔玉渐渐听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才说完了,太医要离开了,乔玉却忽的惊醒,他道:&ldo;你别走,也给殿下瞧一瞧病,他的嗓子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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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作为一个大夫已经很胆大了,可还没到包天的地步,不敢勉强景砚看病,却见乔玉很强硬地拉过景砚的手,摆在身前,很不要命地问道:&ldo;我病了要吃苦药,殿下也病了,怎么能逃?&rdo;
景砚纵容地笑了笑,对太医伸出手,同他道:&ldo;好了好了,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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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几乎都不敢听两人的对话,强行镇定下来,静心替景砚诊脉,只听乔玉又添了一句,&ldo;还有殿下的白头发,有药可医吗?&rdo;
其实景砚的嗓子他们诊断过无数遍,因为总是好不了,也寻不出什么缘由,此时自然也无,只能含含糊糊讲了几句话,又扯到了白头发上头,才算是能说真话了,&ldo;殿下的白发,大约是前段时间忧思过度,白了的头发怕是回不来了,只能等新长出来的。
况且是药三分毒,若是真要说法子,不如多吃些生发养发的药膳,慢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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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听罢过后,已是夜里了。
景砚派人去抓了药回来,一天也不肯耽误,乔玉委屈巴巴地被灌了两碗药后,从嘴唇到舌头又被亲了个遍,没放过一块地方。
景砚端着空药碗问他,&ldo;这样算不算一起吃了药?&rdo;
乔玉眼里盛满了因为过度亲吻而盈满的眼泪水,结结巴巴道:&ldo;也,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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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二人开始了修身养性,天天早也药膳,晚也药膳。
即便是御膳房的手艺再出众,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那些药材,再怎么也做不出多好吃出来。
中午会稍放纵一些,吃些糖糕甜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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