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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我说的是他的妻子。

&rdo;

&ldo;她甚至没有上火车。

&rdo;

&ldo;那别的什么人上了。

&rdo;

&ldo;你清楚是谁吗？&rdo;

&ldo;一点也不清楚。

&rdo;

&ldo;而这就是你的全部依据？&rdo;

&ldo;我和你说了，我没有任何依据。

没有别的，只是那些统计表和我自己的预感、直觉与经验。

嚯，干得很漂亮，但绝不是事故，也不是自杀。

&rdo;

&ldo;那我们该怎么办呢？&rdo;

&ldo;我不知道。

给我一分钟想一想。

&rdo;

他想了能有半小时。

我和诺顿，我俩坐在那儿抽烟。

过了一会儿，凯斯开始用手掌撞击书桌。

他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意思，这你看得出来。

&ldo;诺顿先生。

&rdo;

&ldo;你说，凯斯。

&rdo;

&ldo;只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做。

这是违反常规的，在别的案子里我也会反对的，但在此案中我不反对。

从此案涉及的一两件事看，我认为常规正是他们所依赖并利用的事情之一。

在这类案子中，常规的做法是等着，让他们来找你，不是吗？我建议咱们不这样做。

我建议即刻就在她的家中，如果可能的话今晚就去，如果今晚去不了，那就一定要在验尸的当天去，对那女人提出起诉；我建议起诉她有谋杀嫌疑，尽可能从速从快地向她发起攻击；我建议逮捕她，并对她施行此类案子中法律允许的整整四十八小时的单独禁闭；我建议用警方所掌握的一切情况拷问她；我特别建议把她与这个同伙隔离开，无论此人是男、是女，这样我们就能真正做到打她个措手不及，防止他们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你留心听着，这样做你会发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