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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是我告诉小丑，你是塞特呢？&rdo;安易在她背后说道。

李天芸脚步一顿，转身，对依然坐在位置上不动如松的安易笑了笑，&ldo;虽然可能会有点麻烦……可我又不是只能待在哥谭。

&rdo;说着，李天芸再度转身，往门口走去。

被安易提到告知小丑她的塞特身份，她还真有点在意，不过她相信她的这位对手并不知道她的塞特身份和小丑之间发生的事，所以并不太担心。

不过，当门口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之时，李天芸嘴角依然带着的得意笑容猛地收了回来，整个人像是机器人一般转身，走回位置上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易。

&ldo;你果真告诉他了？&rdo;李天芸问。

她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所有的巧合，背后都有着必然‐‐这件事，显然是她这位对手策划的。

然而，安易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回答李天芸。

门口一阵喧闹，一伙以小丑为首的人冲进了这家西餐厅，朝天放了几枪。

可怕的声响令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注意到正在发生的一切，胆子小的人尖叫起来，还有些人立刻就因着本能而想夺路而逃。

&ldo;不不不，女士们先生们，请保持安静，我并不想伤害你们。

&rdo;小丑扭曲地笑着，视线在环境典雅的西餐厅内巡视了一圈，&ldo;我知道你在这里，不要躲了，哈维~&rdo;哈维？原本以为小丑是为着自己来的，听到从他嘴里说出哈维的名字，李天芸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也不自觉地涌起一股难言的失落。

&ldo;我只是告诉哈维，在这里见面，我有关于瑞秋的事告诉他。

而小丑……他在医院找不到哈维，自然会顺着留在医院的字条找来。

&rdo;安易这才低声说。

这时，小丑已经找到了坐在西餐厅角落里的哈维，扭动着走到他跟前坐下，一阵低笑，&ldo;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

&rdo;&ldo;要告诉我瑞秋的事的人是你？&rdo;哈维声音沙哑，半边脸几乎被毁，露出的肌肉组织虬结，随着他的话，肌肉纤维们一颤一颤的，令人心中发怵。

小丑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哈维的脸，听到他的问话才露出一丝丝疑惑，&ldo;关于瑞秋？哦哦是的，你的那位小女朋友！

老实说，我还挺喜欢你的小女朋友的，她可真是个小美人。

&rdo;说到这里，小丑顿了顿，露出有些暧昧的笑，&ldo;虽然比不上某个大美人，也算烈性的了……你一定很喜欢她。

&rdo;说着，他微微摇头，似乎有些遗憾，&ldo;我很抱歉。

&rdo;哈维一拍桌子，怒瞪着小丑，愤怒又悲痛地吼道：&ldo;是你杀了她！

&rdo;&ldo;不不不，那不是出于我个人的想法。

&rdo;小丑似乎被哈维突然的举动吓得后退了点，安抚似的低声说，&ldo;你要知道，这一切，错的是你为之服务的政府，是那些整天吃喝玩乐毫无用处的政客。

&rdo;哈维沉着脸，在小丑的洗脑话语中渐渐安静下来。

失去爱人的痛苦让他原本坚定的信念出现了一丝裂缝，此时正被小丑见缝插针趁虚而入。

而这边，李天芸和安易两人的交锋也在继续。

李天芸盯着安易的脸片刻，嘴角愉悦地勾起，&ldo;跟你作对，还真是可怕啊。

&rdo;&ldo;彼此彼此。

&rdo;安易淡淡地说。

&ldo;我很好奇，你的前两个对手，是不是也这样一步步被你塞到某个男人怀里？&rdo;李天芸知道了安易的意图，却也不怎么生气。

算计别人，被别人算计，这样的比赛，才有趣嘛。

如果对方是猪一样的对手，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每次得知对手的后着，李天芸总觉得惊喜不已。

&ldo;我只是小小的做了点事。

&rdo;安易轻描淡写地说。

&ldo;那么你呢？&rdo;李天芸话头一转，&ldo;你就没有想为了某人留下？比如你现在这个哥哥？&rdo;安易沉默了一瞬，眼中光芒闪动，片刻之后又沉寂下来，只剩一片坚定，&ldo;没有。

我必须赢到最后。

&rdo;&ldo;有人在等着你回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