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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四四方方宽大至极的褐木大床,像一间小房子。
床里面装有什锦木架子,搁着华彩辉煌的小巧花瓶,肚子滚圆的紫砂茶壶,玲珑精致的玉石摆件……床头之上,有一排矮橱,一只接一只的小抽屉上镶嵌着云头式白铜环,铜环下面则是精雕细琢的人物故事图,有王祥卧冰,芦衣顺母,戏彩娱亲……一幅一幅,讲述着辽远的忠孝故事。
这些图案张子昀有些不爱看,总是习惯性的忽略它们,只专心注视着床上的玉人。
红艳艳的丝缎被褥之上,玉人的皮肤比丝缎更加光滑,雪白的肌肤衬着大红被子,更显得诱人。
一头青丝漆黑柔滑,蜿蜒铺展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令他倍觉怜惜。
忠孝节义,飘得远远的了,摸都摸不着。
一日一日的在温柔乡中过下去,他一日比一日更加沉溺。
他没有看到,自己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消瘦,脸色也逐渐苍白难看。
有时候飘飘悠悠的走在古旧的大宅里,简直就像是个游魂一样。
扫着落叶的竹叔斜眼瞥他一眼,麻木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轻蔑,又很快消失了,快得就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
这世上的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人经得起诱惑。
你说其实有人经得住吗?不,那只是因为诱惑还不够足而已。
在张子昀逐日瘦弱的同时,幻娘却一日比一日更加娇艳。
本就白润的肌肤嫩得像是能按捏出水来一样,白里透红,润泽欲滴。
一双翦水秋瞳,越发深邃有神,顾盼传情。
常常看得张子昀目不转睛,赞叹无比。
“幻娘真乃绝代佳人也!”
却不知,佳人的背后,藏着什么样的可怖秘密。
秋风渐凉,漫山遍野的绿林似乎就在一夜之前,变得金黄夺目,满天枯叶飘飞,如一只只翅膀残破的蝴蝶。
张子昀扶着门框看着远山,惊觉时日移换,自己就算这时出发,也已经赶不上秋试了。
我做了些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十数载寒窗苦读,寡母的殷殷期盼,都抛却在脑后了吗?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到屋子里,想要收拾行装,却在经过妆台时,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形象实在骇人。
他的皮肤透着整日不见天日的青白色,身体瘦弱得好似一个行走的骷髅,两只眼睛在枯瘦的脸庞上嵌着,看起来大得吓人。
他凑近昏黄的铜镜,伸出手抚摸上干枯的肌肤,满面惊骇。
那是谁?镜子里的人真的是曾经玉树临风的他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对幻娘如此着迷?简直像是被施了咒魇一般,完全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对了,咒魇!
自己早该想到的,这个宅子,和这宅子里面的人,都不正常!
尤其是幻娘。
自己并非容易沉溺女色的人,却丝毫抵抗不了她的魅力。
这其中,肯定有古怪……我,要赶紧离开这里!
否则,别说金榜题名了,就连这条命,都要葬送在这里!
张子昀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上那个破旧书箱,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刚一回身,他就愣住了。
门框边,静静站立着身穿素白衣裙的幻娘,裙裾飘飘,眼神幽深。
她那宽大的裙摆处绣着朵朵殷红的花儿,随风飘动起来,宛如洒了一裙的血痕。
“郎君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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