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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珑拎着扇子指一指那荔枝膏:“尝一尝,阿溪做得。”
又赞:“瞧着卖相不错。”
趁他尝着的工夫,陈珑问春枝:“阿溪呢?我的那份留给她吧。”
“姑娘做完了荔枝膏,便回屋去了。”
她一双眼看着春枝,其实注意力全在一边儿的陈珣身上,果然间内敛的帝王那耳尖又是一点浅绯,便笑了笑,又看向帝王:“哎,可惜你在这儿,不然还能来找我撒撒娇讨几句夸奖。”
陈珣差点儿被呛着:“长姐又调侃我。”
不食人间烟火的帝王从来不讲口腹之欲,十足十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这会子那小银匙指着那荔枝膏问:“‘南州六月荔枝丹’,眼下五月底的时候,怎么就有荔枝膏了。
咳,滋味倒是不错。”
陈珑觉着帝王搜肠刮肚扯了那么多,估摸着也不过就是为了夸一句这荔枝膏滋味不错罢了。
“叫荔枝膏就一定得加荔枝了?回回上烧尾宴,总有几个菜叫什么‘金玉满堂’,这不是一个理儿么?这是拿乌梅肉熬得,坊间常有的玩意儿,若真是放荔枝,几个人消费得起。”
陈珑没再继续打趣儿帝王,只是道:“你说‘南州’,我想起城外永明寺的元明师太了,上一遭见她,她是南州人,上一遭见她,还是年前的时候,这几个月她出去云游,眼下大约该回来了,我过几日带着阿溪去她那儿住一阵子,玩上几天。”
她望着陈珣:“顺便凉快几天,今年委实太热了些!”
陈珣轻轻一笑,点一点头:“可惜我脱不开身去,不然也要去永明寺瞧一瞧,能留长姐常住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景色?”
这话说得有一点可怜,陈珑想伸手拍一拍自家便宜弟弟的头,到底还是压抑住了这点儿妄念,握着扇子轻轻一笑:“等再过几年,加了冠,大婚迎娶了皇后,好赖能自由些。”
又安慰道:“也没有什么好景色,不过是元明她说话有趣儿,和她投缘,所以多走两趟。”
陈珣晓得这是长姐安慰自己,只一笑。
陈珑也叹,有得必有失,坐了皇位,自然要多许些拘束。
又忍不住想起阿溪来,那样一个姑娘,就因为作者是这么写得,就一定要她一辈子都被困在这深宫里吗?她若可以选,不是被自己强行撮合着来的,她还会喜欢陈珣么?
陈珑愁了。
她看着陈珣摩挲着下巴,陈珣奇怪:“长姐看我做什么?”
陈珑差点脱口而出:“长姐在想你的婚事,你说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你啊?”
这话临说出口前转了个弯儿,陈珑微笑:“在想你年纪也不小了,后宫无后,有些说不过去——依你看,哪家姑娘比较合适?”
陈珣:……
可惜陈珣是个极温润的人,没有陈珑脸皮厚,是以他极含蓄地道:“我尚未加冠,并不着急,长姐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不必挂牵我。”
我还年轻,倒是姐姐你,还有空操心我,可长点心儿吧。
陈珑被噎了一下,苦涩地长叹一声。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是在我这儿用膳,还是回去?”
自阿溪来了,陈珣大多时候都是回去自己用膳,以免尴尬。
陈珑打量着他,见他略一沉吟:“今日且在长姐这里用膳吧。”
陈珑了然,却又似笑非笑道:“这样,那我另吩咐人给阿溪准备膳食。”
陈珣咳嗽一声:“萧姑娘既算是表妹,倒也不必讲这么多规矩,且她入宫来,是长姐的客人,不必那样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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