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困倦呢? 赵修槿搭上她的脉搏,半晌后轻轻放下,起身走到殿心,渐渐失去控制,红了眼眶。 宁瑶吓了一跳,忙不失迭地趿上绣鞋跑向他,焦急地问道:“陛下怎么了?” 问的时候,嗓音发颤,她的陛下顶天立地,从未哭过。 见她跑过来,赵修槿赶忙扶住她,“慢点。” 宁瑶关切地凝着他泛红的眼眸,“阿槿” 赵修槿抱着她走回大床,抚了抚她的长发,“为夫只是太过激动,因为我的瑶儿有了喜脉。” 他责怪起自己的粗心,早应该在得知她月事异常时就应察觉才对。 到底是没有为人父的经验,这会儿倍感自责。 喜脉! 宁瑶瞠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真、真的?” 可她并没有孕...